“树格擦擦上圪蹴两个巧巧,母巧巧对公巧巧说:咋及老见你嘴里格软软格软软的吃甚着了?
公巧巧说:鳖宗。母巧巧又问:拉的?
公巧儿说:才将在地哈逮的么。
母巧儿又说:则你干给俄也逮上一个么。
公巧儿骂道:你个懒孙!自个儿不逮个三?
母巧儿说:那你给俄吃上一点点么,就一点点。
公巧儿说:一满剩哈半格答答兰。
母巧儿说:就吼吼儿一点儿咋个?
公巧儿说:就不。
母巧儿恼兰,兰脑上美美的把公巧儿颠了一打,一哈把鳖宗打得趟兰,说:叫你给老丫再脏!丫丫吃不成都别想吃
公巧儿说:则干趟兰么,你咋周么个冷孙!则去求,再等丫丫引你串着。”这个笑话可能很多外地人根本就看不懂,如“巧巧”其实就是“小鸟”,“鳖宗”就是普通话中的“蚂蚱”,“懒孙”就是“懒鬼,懒汉”,“丫丫”就是“爷爷”。
更有人调侃称:“这可以说是陕北方言八级考试了,一般人绝对过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