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逢连日阴雨,突击队行进缓慢,士兵疲惫。
眼见士气低落,上尉便大声喊道:“弟兄们!我有两个消息要宣布: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,你们想先听哪一个?”
“先听好消息!”士兵们此起彼伏地叫道。
上尉顿了顿嗓子,说道:“天公不作美,大伙儿雨中行军,甚是艰难,很多弟兄的内裤都磨破了,尽管目前军需供应非常地紧张,但是上面还是决定想办法给大家换条内裤!”
“噢!噢!噢!”士兵们把帽子扔向空中、互相拥过得一阵才稍稍安静,这时听见有人问道:“坏消息呢?”
“戴维,你和山达换!杰克,你和彼得换!亨利,你和汤姆换!安德森,你和鲍勃换!……”上尉命令道。